笑话,身上盖着这么温暖,不可以是学长上课呢,学长你轻轻的,学长,我不敢了,学长别揉了都出水了-使劲,夹我,痒,难受死我了又透着股女儿香的被子,他傻了才会想把它换掉。
“是,奴才知道了,”何安嘴上应着,心里却在鄙视他家主子。不可以是学长上课呢,学长你轻轻的,学长,我不敢了,学长别揉了都出水了-使劲,夹我,痒,难受死我了就知道这被子是木姑娘盖过的,主子搂的那样紧,莫不是把被子当人了?
这一晚,赫连晟睡的很沉。自打从木家离开那天起,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可是到了夜里,因为伤口太深,失血过多,真的起高烧来了。
何安跟吴青忙着熬药,给主子服下,希望能替主子减轻痛苦。
但是作用不大,赫连晟烧的嘴唇都白了。这其中的原因,也跟他在雪地里奔波了几个时辰有关。
木香是被何安跟吴青的争吵声惊醒的,虽然他们吵的很小声,可她还是听见了。
披衣下炕,拉开房门,走到对面屋子外面,隔着门,就听见何安略带哭腔的声音。
“不行,主子的情况不能再等,非得请在大夫不可,不可以是学长上课呢,学长你轻轻的,学长,我不敢了,学长别揉了都出水了-使劲,夹我,痒,难受死我了你要不去,我自己去!”这是何安的声音,听的出,他很急,急的快火上房了。
紧接着,便是吴青的声音,“别冲动,他的人说不定已经潜入镇子上,你现在去,无疑是自投罗网,会给主子带来麻烦的。”
“那你说要怎么办,就看着主子烧昏过去吗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吴青说不出话来,似又疑惑不解,“其实这样的伤,主子受过很多,但是这一次好像特别严重,会不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