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这等下作银邪之人,非千刀万剐,我把我女朋友出了血,在苞米地我把村花给要了,我把女同学出白将,我把寡妇通到深处不足以平民愤。
喜鹊也是满脸的愤怒,竟敢对着她家夫人,说出这等下作之话,她在想像,若是殿下知道了,这人会怎么死呢?
凌迟?把肉一片片的割下。还是跺去那祸害之源,让他一辈子再无法行那龌龊之事。
何安却是微微诧异,这个人的眼睛是怎么长的,他家夫人,我把我女朋友出了血,在苞米地我把村花给要了,我把女同学出白将,我把寡妇通到深处虽然勉强算得上美人,可这一脸的凶相,他是眼睛瞎吗?看不见吗?不知道她分分钟都会人撕了吗?
不管他们三个做何感想,四周听见话的,都轰然大笑。
他们不是欢快的笑,而是调戏的笑,露骨的笑,好似眼前这位粉衣锦服的小姑娘,已经被扒开了呈现在他们面前了一样。
木香不管任何人的反应,只是微微的笑着,不骄不躁,看不出喜怒,“你有棍子吗?我看你的身形,你的棍子,莫不过二寸,你确定是可以拿来磨手?”
她一说完,所有人都呆住了。
本以为,她会羞,会怒,会跑,会逃,却万万没想过,我把我女朋友出了血,在苞米地我把村花给要了,我把女同学出白将,我把寡妇通到深处她竟然面色不改的回嘴,还回的……呃,回的比那瘦高汉子还要黄。
喜鹊三人更是惊的下巴都要掉了,心里哀呼:完鸟!殿下该要气死了,夫人在外跟一个丑汉子*,这让堂堂襄王的脸往哪搁!
就连主动调戏她的瘦高汉子,也愣住了,虽然没闹明白,怎会有女子脸皮如此厚,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,嘻笑着道:“是长是短,咱们在这儿说也无用,不如找个僻静的地方,爷让你瞧瞧是长是短。”